2003.5
那晚,夜訪陽明山, 他說:「 那篇文章好矛盾喔?」
「嗯?」我手插著口袋走著,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.
「 你不覺得這兩邊充滿矛盾嗎? 」
「 矛盾? 」
我們選了個階梯,並肩地坐下.
「你說 "One Or Two?" 喔...」
「對啊...」
「為什麼...?」
「ㄟ...我不會說啦...」
我托著腮邦子看著眼前大台北的夜景,場面又安靜下來.
夜晚的冷風吹來,我只得拼命忍著才能不咳嗽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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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ne OR Two ?
一個人或許也很好 兩個人或許也很好
. .
一個人的時候 兩個人的時候
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可以一起做想做的事
不用考慮到別人的心情 不用害怕懂你的人失去影蹤
. .
一個人的時候 兩個人的時候
無須向對方講言不由衷的話 無須隱藏自己內心的事
也不用再寫些討她喜歡的信 也不用擔心沒人傾聽你的憂傷和寂寞
. 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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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或許我懂的...
不要為別人牽絆而失去自由,
不過也不要一個人承受寂寞孤單的時候...?
我小心翼翼地不踏入你的領空,給你該有的自由,
而你寂寞時就打個電話...
矛盾? 是貪心吧? 兩邊你都想要,你不想作出選擇......
之中,聽他說了一些生活的近況,
不曉得是否是重感冒的關係, 我無力作出什麼反應...
看著旁邊不遠擠著一堆大學生,開開心心地聊著天,
真沒想到,接近清晨的深夜, 這裡竟是如此喧鬧....
離開之前,他問道:
「那妳呢? 妳會想要選擇什麼﹖」
當時我只是淡淡地笑了,沒有回答.
我縮著身子, 心想: "五月的天, 怎會這麼的冷....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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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.
記得你曾跟我說 但是我也聽他說過
其實一個人也不錯 其實兩個人也不錯
我也曾想過這個問題好幾次 我也曾試圖去了解這問題好幾次
總體會不出來 總體會不出
因為我從以前到現在 因為我從以前到現在
總是經常一個人 都是看別人牽手
也許你說得沒錯 也許他說的也沒錯
一個人或許也很好 兩個人或許也很好
. 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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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個人或許很好,所以我選擇了你.
不過不曉得為什麼,在一起那麼久了,
我卻覺得自己總是經常一個人?
沒有辦法分享彼此所有,
總是走在路上看著別人牽手,
想好好地注視你不可得,
卻也沒有清澈雙眼欣賞無垠的天邊...
我失去一個人自由的同時,
亦得不到兩個人的幸福...
What else I can choose?
What else I can take?
Cause you take everything.....
清晨,我們在車上道別,
走向大門, 暗暗告訴自己,
「 向前直走,不要再回頭.......」
I'll choose Two,
and the right one.